搬——很久前的一个中篇——愿你的唇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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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天堂世界的时候,当时总是想记录下自己的一些感受,看了一些同人,突然也想写一点自己的文字。然后,工作开始了。。。

很久没有更新了,因为懒。。。而且长篇很难把握的——所以后来宁可写一些断箭残章——我是个很懒的人。

其实这篇文字也就是记录了我对天堂感情的变化吧。。。从一开始的仅以“观察者”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到真正的喜欢上,融入这个世界,到愿意保护它,让它变的更美。
本主题由 版主 糖果 于 2008-12-4 13:58:41 执行 关闭主题/取消 操作
丫头
你还好吗。。。

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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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气,停一停,我应该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恩。。这只是个意外,对,一定是那只该死的巨舰兽,这头该死的野兽用它该死的尾巴搅了一下五彩池,而我却压根没有注意五彩池那个时候漾起的光芒和往常有什么不同。。。好,我在宇宙的角落迷路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恩,我应该先在我的游记里增加一条关于星界巨舰兽的补充说明,可惜足够恶毒的词语并不是说想就能想出来的。我只好先合上本子,准备去拜会一下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不,我不是去拜见那些凡间的君主,而是去看一看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神。你可能会发问,神?你怎么知道它们是真正存在的?又哪里找去他们别墅的路?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的确并不算“神”,不过,先请坐下来,让我告诉你一些关于我们这个宇宙起源事情。
  

在时间的起点,一切的源头,宇宙在一片混沌中孕育了第一批“生物”。这些混沌存在又根据他们各种希奇古怪的爱好创造了另一些的“东西”。没有一个家伙能确定他们的发明的功能和形态都——时间的轴线拉的越长,生物的样貌就越古怪,哦,是有特点——身高百米拥有一百只手臂的巨人;连不死生物都会感到恐惧的梦痕;不会死亡的,连瓶子里的魔怪都对它们无法可施的巨兽;十个脑袋的巨龙。。还有。。。我们。
  

陪着这些怪胎过了不知多少个世纪后,终于,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改变了这一切,他是。。。嘘。。。就算在这里,我也不敢轻易说出这个让人敬畏的名字。他强大到依据自己的意愿创建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宇宙。一切工程结束后,他把矛头对准了混沌和他们的发明——也许是觉得我们的存在很碍眼,也许压根就是闲得无聊,又或者。。。嗨,我想无论是谁和一群怪胎一起生活了几千年都会发疯的。。。在干掉了所有的混沌和绝大部分原初生物后,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厌倦了,他居然允许我们这些幸存者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原初生物们都拥有近乎永恒的寿命——不是生命,脑袋掉了也一样不能活——人类的生命固然象风中的蜡烛一样短暂,而公认长寿的精灵,在我们看来也不过是根稍微长些的蜡烛罢了。这么多的时间怎么打发?我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一些人投靠了强大的存在,变为他的代理人去管理他创造的星球,愚昧的凡物城他们为“神”。尽管他们拥有着在凡人眼里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但终究不是真正的神。
  

另一些人喜欢记录,用他们无限的时间记录他们所处的世界发生的一切——大到国家的兴衰,小到一个人的生老病死——比如那个愚蠢的克莱恩的愚蠢的吉利安。还有一些人,把凡人的世界当作玩具,随意改变着凡人的历史。这点很好做——连时间他们都可以操纵,还有什么不可能?
  

我的种族和他们相比简直是孱弱到家了,孱弱到没有人想起干掉我们,也没有人给我们一个星球让我们肆意折腾。而我们也乐得清闲,用游荡来打发时光,游离在宇宙的千亿星辰中,有些时候也写下自己的游记——旅游是种乐趣,不是吗?他们叫我们“不上进的懒骨头”,而我们喜欢叫自己“观察者”。
  

好吧,我把自己说通了。既然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总是能带来些的新鲜感。现在,我首先要找一个神殿,跟随信徒的祈祷声找到他们的“神”。
  

前面有一个看起来挺大的村子,门口站着几名盔甲闪亮的守卫,是人类!看来,这个星球和大部分我去过的星球没有什么两样。
  

我从守卫的眼皮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我一直为自己的某些能力骄傲,我们可以随意变化外形,能说几乎多元宇宙中所有的语言,还可以轻松的隐藏自己——除了具有神格的神,只要我们愿意,就凡人能够觉察我们的存在。在一个忘记了名字的世界,我曾经把几位***师的法术书对调了一下——施展在书上面的保护性法术生效了,一个***师被火球烧光了胡子,(恩,看起来英俊许多,他应该感谢我);另一个开始不停的手舞足蹈(法师们常常缺乏运动),最后一个,幸运的没有翻书,手忙脚乱的为他的朋友们解除魔法。。。
  

村子中心有一座看起来象是神殿的建筑——因为它明显比周围的房子要宏伟得多,神殿都很宏伟,不是吗?有些时候我真的很可怜那些天真的信徒。光辉的大门上写着“殷海萨神殿”。我站在门口,饶有兴味的欣赏了一会殷海萨的雕象,然后,跟着一个衣着华丽看起来象是高级牧师的人类一起走了进去。和我想的一样,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自顾自地走到台上,带领着下面的可怜虫们唱起了对他们的神明的祈祷。
  

对!我就是在等这个机会。跟随着歌声的波动,很轻松的找到了殷海萨的居所,她的宫殿和我见过的大多数神的宫殿没有什么两样——镶金的白色石柱,喷水池,开满鲜花草地,还有跑来跑去的天界生物,
  “别装死!给我滚起来!”和谐,安详的气氛很块被这样一声暴喝打破,整个半位面似乎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我看到一对青年男女急匆匆的跑出宫殿的大门。
  “这下妈妈可气坏了。”我听到那个男孩子对他的同伴说。他非常强壮,虬结的肌肉好象蕴藏着近乎无限的爆发力。
  “唉。可怜的爸爸。。”女孩子很清秀,长着一张标准的精灵面容。当她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能看到她漂亮的杏眼中的慌张。
  他们走的是如此匆忙,等我想询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们早已去得远了。没有办法,我只好变化一个自己最满意的外形,整了整衣服,硬着头皮走进宫殿。
  

宫殿里是一个空旷的大厅,一位怒气冲冲的女子坐在一张雕刻着花纹的宽大的椅子上。在她的脚边,一个看起来象是人形的黑色东西躺在那里。她看到我进来,脸上闪过成一丝惊愕,不过很快,又恢复成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她很漂亮,比她的信徒门雕刻的还要漂亮。不过眉心却扭着一道很深的川字文。
  “来客人了,快起来吧”。她尽量温柔的说,同时用脚踢了踢那个黑色的东西。黑色的东西一骨碌爬了起来,我这时才看出来,它,不,应该是他,是一位曾经相当英俊的男子。我为什么说“曾经”呢?因为他脸上遍布的抓痕让他的容貌大打一个折扣。他热情的向我身出手,不过在殷海萨锐利的目光下又迟疑的缩了回去。
  “两位一定是殷海萨和格兰肯吧?”我不得不抢先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是。。。请问你。。。”
  “给我闭嘴!” 殷海萨说,格兰肯又委屈的缩到后面。“你是什么东西?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要我说,夫人。我并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一名“观察者”。我想您大概听说过这个名字。我希望您能允许我看一看您的世界。”
  出乎我的意料,暴躁的女神居然十分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虽然给我限定了一个条件。我向两位主神鞠躬致谢,倒退的出来宫殿。还是在门口,我又隐约的听到了一段对话,它让我对这个世界的安全很担了一会心。
  “刚才,是谁让你抢在我前面说话的?”
  “小亲亲。。我不是故意的。。”‘啪’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
  “等他走远了。。。我再收拾你。。。”
  

我又回到了来时的村子,因为这里似乎是新生冒险者的聚居地——观察新嫩的冒险者总是比老练的高手来得有趣,他们脆弱而努力,懵懂而好奇。我很快找到了一个目标,是人类女性。我喜欢人类,因为他们的生命最为短暂,而正因为生命的短暂,他们才活的最为精彩。一件蓝色的外衣紧紧束在她丰满的胸部,长不及尺的短裙让她大半条修长结实的腿暴露在外——我不是做***描写,她的确很迷人。当然,这个世界大部分的居民同样都很俊秀。
  

我跟着她到了村外, “这里的初级法术,主要是依靠元素的集合杀伤敌人”看着她用聚集的气流一个一个的打死村外游荡的怪兽,我在本子上记下一条。
  

很快,我发现一个问题——有些怪兽并不会主动攻击冒险者,而冒险者却总是为了那些可怜的经验和金钱肆无忌惮的屠杀它们——许多世界都是这样,冒险者门在这样的环境里变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凶残。。。她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呢?我决定用一个常用的方法试试看。
  

这个方法其实并不算独特,有时候也会产生反效果。绝大多数时候,冒险者看到会说话的怪物总是先一楞,之后就会眼睛闪着贪婪的光芒一拥而上——“这个怪物真特别,身上一定藏着好东西。。。”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可怜的家伙就是经验和储蓄罐,也许还有珍贵的装备,也许只是为了获得那种屠杀比他们低级的生物的快感。。。这就是拯救世界的受人景仰的史诗中吟咏的的冒险者们干的事吗?人们只喜欢倾听吟游诗人的歌唱,却没有人在意怪物是不是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
  
她可能是有些累了,正坐在地上休息。我变化为一只绿皮肤的兽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对她说:“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的生活?”
丫头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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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较长哦,先顶了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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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错!
“吻”了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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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山洞很偏僻,也很安静,除了有点讨厌的,不断滴落在地上和我脖子里的水滴。

我们的生活中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偶然,我想。就象我“偶然”来到这个世界,而那位法师也很“偶然”的受了致命的伤——她现在就躺在我身边的一块空地上,面色安详——和活着的时候几乎一样。胸口有一处伤痕,冷眼看去,好象洁白的雪地上绽放着一束玫瑰。对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兽人的外貌,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战士,还检了一把铁片,把它伪装成弯刀的样子——毕竟一个兽人背着一位昏迷的小姐飞跑,这情景看起来总是有一些滑稽和怪异。

她的伤口不宽,但很深。这样的伤口只能是精灵们用他们喜欢的细剑弄出来的,精灵!我想,真是讨厌的种族——傲慢,人类不够细腻,半兽人太过粗野,矮人缺乏最起码的幽默感——尽管这种傲慢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却没有一个想起来悔改;虚伪,对于他们不喜欢(在精灵眼里每个种族都不及格)的存在,他们还是会表现的温和愉悦(尽管在心里咒骂);善忘,他们漫长(至少其他种族是这么看的)的生命里,朋友总是很快被遗忘,而仇敌却成百年地刻在心里。再加上毫无美感的身材——就象今天我遇到的精灵,细瘦的双腿衬着短裙,从某个角度看简直是一把完美的雨伞——真是奇怪为什么还有人觉得它们精致优雅。。。

顺便说一句,那个精灵还我看到了他们一族精湛的表演天赋——当她一脸恐惧,颤抖着手指向法师的背后时,连我也差点上当。直到我看到法师胸前飞溅的血花,突出的剑尖,也看到她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和精灵被杀气扭曲的面容。

“你不是会说话吗?怪物?”精灵从法师身上抽出长剑,娴熟地在靴底抹去血迹。她的杏眼放射着贪婪的光,这种目光——尽管我在无数的世界里无数的冒险者眼里都读到过它,还是会让我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在多元宇宙的最北端,有一片巨大的,覆盖着冰雪的区域。那里住着战栗,恐惧和饥谨。星球的周围是一片空白,因为任何离得足够近的东西都会被饥谨吞噬。掌管着最原始欲望的饥谨是如此可怕,甚至有的神只也成了他的食料。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它,他正在抬起尖利的牙齿,前吃后空。这头怪物有着猫头鹰一样的脸孔,蝙蝠一样的眼睛对着四周虎视眈眈,就是这种目光,充满了贪婪和杀戮。每次见到,我的心底都会不由自主的冒出丝丝寒气。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只是为了独吞我身上的财宝?”
“你很会说话,怪物。”她狞笑着对我挥出了宝剑。宝剑的剑刃切进了我的左肩,出乎她的意料,她并没有看到鲜血,也没有看到我大喊一声然后躺在地上。
“再试一试。”我鼓励她

攻击,落空,再攻击,再落空。很快,她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你不是一般的兽人。”她喘息着说。
“说的对,可这意味着什么?杀了我,你能得到更多更好的宝藏?”

她从腰间的包包里取出一个椭圆形的东西,把它用力的摔碎在武器上,细剑上立刻浮现出一层耀眼的光芒。
“伊娃!请帮助您的子民”她声嘶力竭的呼唤精灵之神。
伊娃一定很忙,她没有出现——连个神使也没派。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挥出宝剑——又落空了,剑刃虽然确实的命中了我,却象命中影子一样滑了下来,我看到她眼睛里贪婪的光芒变成绝望的死黑色。
“现在,你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对吧?你杀的每一只怪物,每一个人,都曾深切的感受到这种滋味。”
“我不会恐惧的。我是伊娃的圣骑士,我的灵魂会永远侍奉在伊娃的御座前。”
“恐怕你的愿望要落空了,美丽的小姐。”我取出一块宝石,把它托到眼前。宝石散发出诡异的红光,精灵的皮肤迅速干裂,脱落,露出下面萎黄的肌肉;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变成两个黑色的窟窿。。。很快,连骨骼都化为空气中的灰尘。

“我想,伊娃不会允许这样污秽的灵魂升入天国的。”我对着宝石说,她灵魂现在被禁锢在这块宝石里,透过宝石,能隐约的看到一团白色的雾气在里面飘荡,仔细听的话,也能听到低声的啜泣和绝望的号啕。

法师的血已经流干了,伤口旁的肌肉变成灰白色向外翻卷。我碰了碰她的手,那里传来冰冷,僵硬的触感。我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水珠,她不应该死,我想。或者说,现在还不是死亡的时候。村子里有复活卷轴出售,但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我也不能差遣随便一只愚蠢的仆役去做购买这类“精细的活计”。

对,祈愿术!那个强大,危险的法术。作为神和凡物之间媒介的土巨灵们在各个世界穿梭,为人们实现几乎所有的愿望。但这种服务是有代价的,土巨灵势利狡诈的天性使与他们的交往充满了陷阱和。。恶作剧。曾经有一位法师,他希望自己长生不老,结果却是被孤独的囚禁在一个空间的缝隙,的确,在那里他可以长生不老。。。

一阵烟雾过后,伴随着每次使用这个法术都会听到的傻笑,一只土巨灵出现在山洞里。因为空间有些狭窄,他似乎缩小了自己的体型,这让他看起来是个身材健壮的人类男子,穿着一件流光逸彩的丝绸长袍。

“在说出您的愿望之前,请您先看看这些条款,其中第二百三十条第五款说明了支付方式,第四百六十二条第七款告诉您相关的责任,第。。。”
“我只想让她复活。”
“这个很难。。。”他挠了挠头发,这个动作让他挂满全身的珠宝响得象只风铃。“这个世界里没有复活术,如果想施展话,需要。。。”
“好吧。。。那么你去附近的村子买一张复活卷轴回来,要快。”
“只是这点愿望?而且我没有这个世界的钱,再说已经这么晚了,商店可能关门了。。。”他好象有些不满。
“你可以选择不买,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不过我会向土元素议会说明你的违约行为。他们会怎么处置你呢?恩。。。我猜他们会把你关到瓶子里,然后随便扔到哪个世界的海里,等着渔夫把你救上来。。。”
“遵从您的命令。。。”他嘟囔着飞走了。

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土巨灵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半分钟他就飞了回来,手里捧着一大堆卷轴。
“那个钥匙孔真窄,差点撕破我的外套。”他把卷轴扔在地上,心疼的检查自己的衣服。
“怎么这么多。。。”我看着堆在地上的将近二十个卷轴,问他。
“商店主人设了警卫徽记,我随便抓了一把就跑出来了。怎么样,里面有您需要的吗?”
“应该有吧。。。你可以回去了。。。用我写封表扬信吗?”

土巨灵消失了,我开始检查这些卷轴——返回卷轴,治疗卷轴,手工制作,绷带。。。有了,就是这张写满古代文字的羊皮纸。

我把法师的身体扶正,对着她念出卷轴上的文字。一片白光覆盖了她,卷轴上蜘蛛一样的文字开始变色,脱落。我看着她的伤口快速的愈合,重新跳动起来的心脏把血液运往全身——她灰色的嘴唇变红了,紧闭的长睫毛也开始抖动。很快,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睁开了眼睛。

“是你救了我。。。”等眼睛适应了周围的昏暗,她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是啊,在这个偏僻的山洞里,我是陌生的异性。
“我看到你昏倒在地上,所以。。。”
“真是谢谢你。。。麻烦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一只会说话的兽人?还有一位精灵圣骑士。”
“没有。。。为什么问这个。”我试探着问。
“看来他还是死了。”她有些落寂的说——一个好的开始,我想。
“会说话的兽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生物。”我假装惊讶的问。
“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是古鲁丁的商人,我来说话岛是为了采购一些必备的货物。”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现在我的事情办完了,看起来你也好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说。
“我也想去。。。但我的钱不够买船票。。。”
“好吧,我们一起去,你的船票我包了。”
“不。。。还是一人一半吧。。”

在诗人的嘴里,这总是一个浪漫故事的开端。可是现实世界里,难道所有的爱情都是如此易得?我和她现在坐在说话之岛的码头,我为找到一个好的观察对象庆幸,而她歪着头,一直保持着思考的姿势,直到一声长笛宣告了定期船的进港。。。
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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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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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期船, 然后必定跳海的飘过。。。:O :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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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船进港了,它有三座高大的桅杆,上面垂着白色的帆——一艘标准的三桅木帆船。我注意到了它在尾部还有一面比较小的,三角形的帆。看来,这个世界的造船技术还是很高明的,三角帆,是一个了不起的发明,这块不起眼的破布能让船只更灵活的转向,也能让船在风暴中不至于那么容易的团团打转。

沿着狭窄的舷梯,我们登了上甲板——每一个突出部分都有造型,包着金铂;镀金的海马和装饰花纹遍布船身。还有固定桅杆的粗大铁钉和船头坚固的冲角。。。这艘船正在用每个细节向我展示,它是矮人的孩子。

每艘定期船都有相对应的时刻表,严格,准确。到了上船的时候,码头上会响起钟声招徕旅客;等到钟最后一声敲响,就会起锚开船,绝不会等迟到的客人。现在,开船的钟声了,洁白的帆升了起来,海风很快把它充满,带着我们离开了海港。坐船,我想,是比使用传送门还要愉快的旅行——尽管至少要多耽误五倍的时间,但可以在清洁舒适的船舱里休息,还可以看到贵妇与年轻的水手调情,粗鲁的年轻人用刀子代替话语。。。而且,定期船不用担心海盗——强大的亚丁王国的徽章,会让每个蠢蠢欲动的小贼彻底打消不法的念头。

船在海上平稳的航行,月亮已经被她忠实的星星仆役们簇拥着出现在天空中。我走到甲板上,想呼吸一下傍晚的海风,我看到住在隔舱的法师已经先一步靠在船舷上了。她有个可爱的习惯——思考的时候总是侧着头,现在的她正是这样,歪着头,双臂倚在木头栏杆上,眼睛呆呆的望着海水。

“你的伤好些了吗?”我怕吓到她,放低声音说。可惜还是吓了她一跳,她转过头来,用一只手轻拍着胸口。
“是你啊。。。你也睡不着吗?”
“是啊,我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船舱里实在是有些闷热。有兴趣喝点酒吗?”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酒,两个杯子。
“不,谢谢。我不喝酒。”她说。
“你在想事情,可以告诉我吗?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你救过我,我本来不该对你隐瞒什么。。”她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会说话的兽人吗?”
“记得,可是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恩。。生物?”
“是真的。。。它问我,‘为什么破坏它的生活。’”
“只有这一句?”
“是的。。。随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可就是这一句话,一直在困扰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怪物们的生活。从小,村子里的长辈们就告诉我,它们会破坏我们的村子,杀死我们的同胞,虽然它们并没有这样做过,它们甚至从来不曾主动攻击过哪怕一个旅行者。也许,它们只是想在那里安静的生活。难道仅仅因为它比我们丑陋,比我们孱弱,所以才被称做邪恶?”
“也许它们做过,但你并没有看见或听说。。。”
“不会的,我在那里住了五年。。。只有当我攻击它们,它们才会冲过来抵抗,然后,毫无悬念的死去。我一直以为它们是邪恶的,从来没有因为杀死他们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很自豪,好象我真的成了正义的化身,未来的英雄。。。我没有想过,它们和我们一样是生命,有自己的家人,朋友;被宝剑刺中一样会痛,被火球烧到一样会死。。。所以,我要去古鲁丁。”
“为什么?而且,看起来你的力量暂时并不足以在古鲁丁生存。”
“生存。。”她苦笑了一下,“说是杀戮更合适吧。豺狼人正在***扰那里,我想,只有和它们战斗,杀死它们,我才不会觉得十分内疚。”
“好吧。。祝你好运。”夜深了,气温渐渐变的寒冷。“你的伤又刚刚痊愈,最好还是多休息一下。。。”我看着她被海风吹起的单薄的衣裳,说道。
“等一下吧。对了,请给我一杯酒。”她说。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我以前还不相信怪物会说话呢。”
于是我们都不做声,默默的靠在船舷上,每人手里把玩着一个杯子。真是好酒,,我欣赏了一会在杯子里旋转的血红的酒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暖洋洋的感觉从喉咙直通到胃里。

突然,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抬起头,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天体游走在夜空中,银色的月亮被它慢慢吞没,好像正被一层阴森恐怖的血色窗帘慢慢覆盖着一样。
丫头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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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月亮!”我掩饰不住声音中的慌张。
“没有什么啊。。。哇,是流星!”她抬起头,欢快的说。“原来你害怕流星。”她吃吃的笑起来。
不。。。那不是流星,那是一颗彗星,它现在变得又大又长,象是一把从上至下地晃动的宝剑,,似乎是在对我们进行威胁一样。
“你真的看不见。。。”
“快许愿哦~村子里的长老们说,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她根本没在意我的话,自顾自的在袍角上打了一个小结。对于一个天真,年轻的人类女性,我还有什么可多说的呢,只好在心中默默祈祷,事实和我想的千万千万不要一样。

定期船很准时,当宣告抵达的钟声敲响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分。阳光暖暖的照在古鲁丁镇上整齐的花岗石地砖上,也让大门警卫身上的盔甲闪出耀眼的银光。
“以后我们怎么联系呢?”她问道。
“写信好吗?”我说。我喜欢手写的信件,一个一个亲手写成的文字,就象一群老朋友,不露痕迹的让你感动。手捧信纸,闻着淡淡的墨水味道。。。一种近乎伟大的魔力让你读出写信人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感觉,那些依靠水晶球的家伙们是不会懂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信寄到古鲁丁镇骑士团路的观察者酒店。”
“好的,我会记得的。现在我要去找雇佣兵招募处了。谢谢你的酒和半张船票,惧怕流星者。”她笑着对我挥手告别。
“祝你好运。。。惧怕流星者,真是一个好名字。”

骑士团路是一条宽阔的街道,因为最西侧的骑士团而得名。大约半条街的房子都是它的产业——神殿和骑士团,总是最富有的两个集团,真是讽刺。现在与豺狼人的战争正处在白热化,找到一处空房子并不很难——尤其我还能交纳双倍租金。

开酒馆,也是我们常用的方法,尤其在战争的中心,每个顾客,都会或多或少给我带来不同的精彩故事和冒险体验。而且除了故事,也总能看到妻子带着女邻居,手拿面杖追逐丈夫的活喜剧。

这栋两层高房子并不新,但很结实。粗大的原木牢牢的支撑着同样材料的墙壁。就是太空了,我想。看来需要一些仆人帮忙。
“遵从您的吩咐。”
“听从您的命令。”
“您的意愿,就是我的命运。”
“。。。”
伴随着各种各样表示忠心的话语,六个异界仆役出现在我面前——他们有着虚幻透明的人类外形,橘红色的瞳孔闪闪发光。

“好啦,伙计们,让我们把这里打扫一下。。。怎么了?你们在想什么?”灵体生物们看来并没有工作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互相呆看。
“我说。。主人。。。我们不能做,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工具。”
“那么,赶快去买。”
“我们没有钱。。。而且如果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会很丢人的。他们会说,‘看哪,强大的黑色生物们拿着扫帚。。。’不但对我们,对您也是一种侮辱。而且。。。”
“拿着这些钱,”我掏出一把金币——愚者的黄金,这个法术总是能派上用场,“然后从钥匙孔或者窗户缝或者烟囱或者随便什么地方钻进去。”
“但是。。。”
“我不想再听到但是!”

异界仆役们一溜烟似的逃走了。等到今天晚上清点时,古鲁丁的店主们将会发现他们的柜台里神秘失踪了不少商品——桌子,椅子,扫帚,肥皂,簸箕和墩布——同时保险柜里多出了一把来历不明的金币——这些金币很安全,除非哪个多疑的法师对他们施展侦测法术,它们将永远在市面上流通。

黄昏时分,路过此地的人们会看到夕阳的光照在还散发着松香味的牌匾上,牌匾上用花体写着三个大字“观察者”。我满意的环视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大厅中散放着五六张桌子,每张桌子都配了四把椅子;靠近西墙的地方堆着一些酒桶充当柜台,屋顶上吊着五颜六色的彩色纸装饰;柜台侧面是一架楼梯,通向二楼几间虽然很小,但都有大窗户的很整洁的客房。很不错,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着顾客上门了。

观察者酒馆以它低廉的价格吸引了很多顾客——当然,这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顾客们大多是退隐的冒险者,落魄的老兵,他们饿着肚子,用少得可怜的退休金换取酒精来驱逐自己的苦闷;几个骨瘦如柴的三流诗人,自编自演逗大家开心,自己却食不果腹;还有一些边缘人,比如一个彪形大汉,总是提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热情”地给人占卜未来(当然不是免费的);还有一位可怜的剑术诗人,手臂上的创伤让他永远无法再提起宝剑,只好学着那些舞女,沿街吟咏自己写的诗歌。偶尔会有居民扔下几个小钱,他就依靠这个勉强维生。最悲惨的是,曾经为了一份每天五个金币的工作,他和红毛熊站在同一个笼子里读诗,虽然他的声音压过了巨熊的怒吼。。。

这些人的身上总是藏着无数的故事,我尽力和他们混熟——对每个人都用“你”字称呼;把价格低到不能再低;当有的人的的确确囊空如洗时,我会拿出一个铜盆,对客人们说“这位先生/女士的手头有点紧张,让我看看有哪位好心的绅士淑女。。。”等到午夜关门的时候,我会把剑诗和别的流浪者叫进来,给他们每人一块厚厚热热的夹肉面包。。。

就这样,我听到了许多新鲜的故事,我总是喜欢把他们记录下来,比如我正要记下的这个关于天使的故事;另一方面,今天收到的法师的来信也让我很兴奋。
丫头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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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晕,看到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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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加厚的铁手套打在豺狼人的脸上,喷溅出的鲜血污染了挂在墙壁上巨大的军事地图。豺狼人努力的直起身子,想用它类人的双手正回歪倒的头盔,它身上的木枷和把它的双臂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的铁链让它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和豺狼人的战役已经进行几个月了,虽说是“残留者”,但穿着与联军相比毫不逊色的装备的,训练有素的豺狼军人让战斗变得比计划中艰苦。到现在为止,联军的进展也只是将豺狼人死死的包围在营地里。这些日子里唯一的转折,就是今天下午一次偶然的遭遇战让他们得到了这只盔上装饰着几根被涂得五颜六色的羽毛的俘虏。三支羽毛,这是豺狼军队中高级指挥官的象征。“这样的家伙本应该呆在重重保卫的营帐里的,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同样的问题困扰着帐篷里的人类指挥官和他的精灵副官。

“碰”又是一拳,联军的指挥官是一位身材粗壮的人类男性,他总是习惯用拳头代替语言。“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豺狼人开口了,发出一阵叫人不愉快的吱吱的笑声,不过刚被敲碎的獠牙很快让它疼得抽气,这让它的笑声减小了许多。
指挥官被激怒了,他的副官及时地拉住他再次挥出的拳头。
“要我说,大人,再打下去恐怕他永远不能说话了。”
“好吧,你来问,看看你能从这该死的野兽嘴里弄出些什么。”说着,指挥官气呼呼的坐到了桌子后面。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你会少受许多皮肉之苦。”
豺狼人咕噜了一句自己的语言。
“这是你的名字?”副官试着重复了一遍。
“不”豺狼人裂开沾满鲜血的嘴唇,断裂的獠牙让它的面孔看起来更加狰狞。“我只想听到你们亲口说出这句话。”
副官迷惑地看着它。
“在我们的语言里,那句话是‘我是个娘娘腔。’”豺狼人好象见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东西,放肆的笑起来。指挥官愤怒的推到了桌子,豺狼人的笑声就象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突然停止。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想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挨两个玻璃的揍。。。”豺狼人有气无力的回答。
“在被我们抓住之前,你在做什么?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带着一支部队溜出营地?”
豺狼人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声音,它用闪着光芒的绿眼睛盯着副官,把他盯的浑身发毛。“自己猜,光皮肤,自己猜。”

“你们以为我们是残兵败将,告诉你,你们想错了,全都错了。我们在这里等待,等待把你们全部杀掉的机会。”
“在我的记忆里,你们似乎从来没怎么象样的赢过。” 这次轮到副官笑了。
“现在可不一样了,这次我们不打你们的脸,去打你们的屁股。”
“你是什么意思。。。”精灵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我想我的兄弟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你们的家,烧光你们的房子,杀死你们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把他带走。。。”指挥官无力的挥了挥手。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把豺狼人和椅子一起拉走了,营帐里的两名军官沉默着,听着豺狼人放肆的笑声在黑夜中逐渐远去。
“我想我们最好确认一下,大人。我马上派信使。”
“已经晚了,我很确定这头野兽没有撒谎。”
“那么,我们赶快回去?”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回去,包围圈上就会留下一个无人看守的缺口,这正是他们希望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大人?”
“发起总攻!”指挥官紧咬着牙关,凸起的肌肉让他的脸看起来十分狰狞。“杀死他们,一个不留!”

酒店的夜晚总是很安详,打发走最后一个流浪者,我可以把门关上,烧旺篝火,铺上一个软软的垫子靠在上面,再配上一杯柜台里珍藏的老酒把法师的信好好读一读。
丫头
你还好吗。。。

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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